一川荒城

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

【楚白】归处(上)

cp楚留香x白展堂,不逆不拆
楚留香闺女第一人称视角,带我们看遍爱恨情仇【】
日常唠嗑与ooc,依旧自娱自乐

【1】
  “谁还没点过去啊?”
  每次当我问起关于那位几乎能算是活在大人们对话里的白叔叔的时候,我爹总是这么回答我。说完瞥我一样眼,拎着坛百花酿飞身上了房顶。
  对于这种行为,说好听了就是对月独饮,说直白了就是借酒消愁耍脾气。
  但是我对此十分苦恼,毕竟每次他一喝醉我都要听他念上那位白叔叔的名字啊什么的好几十遍。
——
  积雪初融,乍暖还寒。
  这种天气相当适合养花种草喝茶吃面看小话本,但是不适合我一个妙龄少女在别人家门口苦苦敲门还无人应。
  显得我很傻,我说真的。
  我紧了紧身上不算厚的衣服,在呼啸的寒风中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回头看了眼被我的喷嚏声惊起的燕雀,手颤巍巍的再次摸到了门板,暗自决定要是不开门就直接破门而入了。
  —反正也不是我赔钱对吧。
  这么一想,我顿时毫无心里负担,象征性的叩了两下木门,仍旧没人开门。于是我往后退了一步,呼气运气抬腿踹门一气喝成。
  只见随着一声巨响,门板承受不住力量俱裂,木石尘土飞扬,直冲我来的是烟尘粉末,几乎呛得旁人睁不开眼。
  ……好的这都只是我的想象,里面住的可是我爹捧心尖上的人,我脑子再不好也不会去动他家的玩意。
  再说了没准我还打不过他。
  这就很绝望很尴尬了。然后我一屁股坐下来,手撑着脑袋遥望远方。
  我在心中长吁短叹,满脑子都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姑娘你坐这干嘛呢?”
  刚开始思考人往何处生有意义吗,就听见有人操着一口东北口音问我。
  一抬头,就看见有个叔叔笑得阳光灿烂,配着冬日少见的通透阳光,照得我几乎移不开眼。
  我也不好继续坐着,一个激灵站起来,“您好请问您认识住在这家的白先生吗!”
  虽然是这么问了,但是我料定他会点头。
  意料之内的,他点了点头,绕过我开了门,朝我招呼了一声:“进来坐会吗姑娘。”
  我愣了一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说白展堂这辈子就离不开跑堂的感觉了。
  也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我爹喝醉时会说【白兄你笑起来好像太阳哦】

【2】

  “你爹一生只喜欢过一个人,”
  小时候在夏日我经常陪着李红袖阿姨纳凉,虽然她并不喜欢我叫她阿姨,但是叫她姐姐我又觉得太模糊姐姐这个词的年龄界限了,于是还是先作阿姨的称呼。
  “只不过最终是咫尺天涯。”
  每次说完上半句,下半句就一定是这个。
  当然,每次我也都能听到她幽幽的叹气。
——
  我跟着他走进屋子里,看他轻手轻脚的放好各种瓶瓶罐罐,终于他似乎是耐不住问了我一句:
  “你来找我干什么的啊姑娘?”
  我站在门边,“家父嘱托我来这边时要看看您。”
  语毕,他挑挑眉看着我,“令尊姓楚?”
  “正是。”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手上继续摆弄那些罐子。
  想来白叔叔大概也没认识那么多姓楚的,更别提在这种天气把闺女赶出来只为看他一眼确定他仍旧安好的。
  这种姓楚的,我觉得他只认识一个。
  “你长得很像他。”白叔叔终于再次开了口,没话找话的提了一句。头发遮去了半边光影,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是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硬生生的低声应了一句。
  “他身体怎样了?”
  “没怎样,依旧是爱喝酒爱上房顶。”
  “挺好的。”他转头把个罐子拎出来,伸手塞我怀里,“拿给你爹,让他少喝点。”
  我点头称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啊 ,似乎当他知道我爹是谁之后,话至少少了一大半。
  有点想东北大碴子口音了。
 

/tbc/

原本是给自己的生贺,现在看来写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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